他一边吻她,一边手滑到她大腿根,揉着她光滑的皮肤,指尖在她阴阜上按了按,阴唇还红肿着,湿漉漉地张着,带着她高潮后的湿润。
我突然探出右手一下摀住岳母的大腿根部,手掌紧紧覆盖着她泳裤下的整个生殖器。
我看看软瘫在我怀里的新娘,满意地笑了,随即又把手指插进新娘浣洗过的肛门,这时新娘已经完全把身体放松了,手指毫无阻碍地就插了进去。
阿云瞪了我一眼说:“你们男人就是爱骗女人,没的话,他会叫我自己去拿货?”
她凑过来,香水味混着汗味钻进鼻子里,低声道:“别装了,小骚货,我看你昨天叫得挺浪。
安卡在刺激下不断的试图仰头,但由于下巴被按住,闭合不上的嘴角边滴落的口水已经流了我一手,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成文的音节,啊哇啊哇地低吼声简直就是一只被制服的小兽。